在这头青牛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但很快,这骚动又平复了下去。一时,气氛有些沉寂。
唯夜风徐徐,松涛柏浪簌簌,碧草伏摇,香随风散。
二青转过身来,唇角带笑,“若要杀你,此前又何需救你?”
“那,不知前辈于此,可是在等候我等?”
对于二青的回答,青牛似乎并不意外,但还是心安了不少。
“也可以这么说吧!”二青点了点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此前你明知你们那么做,必死无疑,可为何还要那么做?虽然你是一头蛮牛,但我想,你的心智与性子,应该不像一头蛮牛!”
青牛闻言,不由迟疑了下,道:“即便我等不那么做,可只要那头白狼凝丹化形成功,以那头白狼阴狠狡诈,睚眦必报的性子,我等亦不会有甚活路可言。与其如此,还不如破釜沉舟,放手一搏。虽然机会很是渺茫,但至少我等努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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