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带着月如飘飘而去，转眼间回到了凤仙楼她的房间。

月如有些疑惑的道：“师父，张长老怎么认输了？”

“打不过了呗，他这家伙一向脸皮厚，能屈能伸。”白凤摆摆手道：“好啦，你去吧。”

“刚打没多久就知道打不过？”月如道。

白凤上下打量她一眼，目光奇怪，摇摇头。

心下暗自叹息，这就是命，非人力可改变。

“师父？”月如嗔道。

白凤叹道：“他光明刀练到了第九层，还是认输的好。”

“光明刀第九层有什么奇妙之处？”月如道。

“以气为刀。”白凤道：“伤人无形，这是光明刀传说中的境界，没想到他真练成了，确实是奇才。”

“以气为刀……”月如道：“有什么可怕的吗？”

“就是一个快字。”白凤道：“即使眼睛也未必能躲开。”

月如慢慢点头。

她也发现，根本没看到赵大河出刀，张君瑞已经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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