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华，”孙载文一双大手轻轻摩挲着茶杯，摩得那茶杯上细瓷稀里哗啦往下掉面儿，但他脸上还是心平气和的样子，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谈心一样：“这事儿，你怎么看？”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马德华的本能是想否认的，但这似乎无可否认，而且否认只会让人看轻了自己，也不符合他堂堂副总司令的逼格！

所以马德华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就平静了下来，甚至还先端起了茶杯抿了抿。

他毕竟是华夏军方三巨头之一，到了这个地位上不管做了什么，都应该保持应有的体面。

孙载文、林德恩和柴国庆并没有催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

放下了茶杯，马德华叹了口气：“不错，这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但是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诸位，扪心自问，难道你们不想他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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