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撒欢儿的头里去了,不一会儿就听得牠在家门口狂吠,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寒生进了家门,桌子上的饭菜依旧整齐的摆在那里,唯独不见父亲的踪影。
难道又去急诊了?太阳落了山,一直等到月上中天,父亲还是没有回来。
次日晨,寒生迷迷糊糊爬起来,走过东屋一看,父亲依旧没有回来。寒生叹了口气,将最后一点剩饭菜热热吃掉,今天是婺源县城的又一次的集市,自己必须履行对兰儿的诺言,医治泣血症还她本来的面貌。
寒生坐在灶坑前,用竹片小心翼翼的在锅台灶口上颚处将可用的黑灰全部刮下来,用纸包好连同那条月经带一起揣进怀里。家中无人,应当把《青囊经》藏到一个秘密处,可实在没有十分理想的地方。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狗窝上,起脊的木板顶上铺有厚厚的茅草,于是将木匣塞入了茅草的下面,一般人是不会注意那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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