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马风自问，他对顾莫杰的成长速度预估，已经预留出充分的余量了。

然而让马风郁闷的是，原先他和顾莫杰谈妥的各种帐号引流返利里面，并不包括当时还没上市的“初音歌姬”！

也就是说，如果马风想让顾莫杰在初音歌姬这个游戏上，也给支付宝以账户优先引流权，马风就还得另外掏钱。

而且这一次，似乎不是返利可以搞定的了。原先谈返利的那些应用，初音网络科技都是彻底赔本赚吆喝、给网民送钱的。马风给的返利，无非是让顾莫杰给网民塞钱的时候少亏一些、由马风分摊其中的大部分。

而初音歌姬是一款纯盈利软件，不用亏钱，自然不存在返利问题。

马风不得不重新给顾莫杰打了个电话，约一个全新的条件。

一番唇枪舌剑与感情招牌的交替攻势，最终让双方达成了这么一项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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