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官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古逸芝能成为书院的监院,已经用尽了古显的人情,如今连这个位置都做的摇摇欲坠,哪里还有谋官的资本?礼贤侯府远在景阳,妻子沈怡与嫡枝又日渐疏远,他也靠不上。
听说沈栗到门,分明一场及时雨来至家中。古逸芝心花怒放,忙在书院中请了假,带着儿子们奔回来。
三言两语,古逸芝确定,皇帝下了决心,市舶司大有前途,此时不开口求官更待何时?
沈栗疑惑道:“说起来姜大人与姑父有亲,您就没托他谋个差事?”
姜寒是古逸节的岳父,古逸芝为何偏放着那边人脉不理?
古逸芝沉默半晌,冷笑道:“我也不瞒你,这些年我与三弟渐行渐远。姜寒的人情,我求不得,也不想求!”
这两兄弟的矛盾起于妻室的争斗,爆于那场书院风波。
古家动用过儿媳的嫁妆,沈怡出自侯府,在闺中时又颇为受宠,她的嫁妆较姜氏自然丰厚些。姜氏自觉低人一等,又见夫家入不敷出,索性便穿掇起古逸节,教他负责在姜寒和商人们之间联系,这便是古逸节那“牙人”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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