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在堂上唇枪舌剑,正在议论书生们围攻市舶司之事。
他人俱都神情激动,布政使姜寒却显得萎靡不振。望着茶盏,双目无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口中刻板地问着:“本官听说是市舶司盘苛海商才至文人义愤,筹谋上书?”
于枕黑着脸道:“商人尚未向市舶司缴一分税,哪来盘苛之说?”
“话不能这么说嘛,”有人道:“市舶司若无错处,怎会有人不满?如今闹得半城沸沸扬扬,实在不成体统。下官看,于大人需自纠自查,万不可一意孤行。不然,在下只好上奏朝廷,弹劾大人,以安龄州民心。”
于枕简直要气笑:“无理取闹!”有人找麻烦,就是市舶司有问题?
“这位是?”沈栗笑问。
“在下承宣布政使司参政左议道。”那人道。
“久仰。”沈栗不甚在意道:“听闻左参政昨日受贿八千余两,本官正想着参您那,您怎么还有资格坐在这里?提刑按察使竟没找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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