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睡没睡。”

“嗯？姐姐。”

两个小姐妹并排躺在床上，布布突然开口喊了一声小武，而小武也很快就做出了回应，虽然已经是子夜十一点半了，但两个小东西却仍然没有睡意。

“你给我讲讲你家那边是什么样的呗，有这好吗？”

布布聪明，小武也聪明，虽然比较起来小怪物布布更聪明一点，但小武也有着远超于同龄孩子的成熟，她的思维方式虽然跟布布这种准成人的不一样，但交流起来却已经没有了障碍，绝对不像现在普通的孩子那样，三四岁仍然无法沟通。

“都好。”

“都好是闹哪样，总有更好的吧。”

小武咬着嘴唇不说话，布布则一直拍她的屁股催她。其实布布根本没意识到，她问了一个无比残忍的问题。小武的娘是死在她身边的，虽然她没亲眼看到，但那个时代的人对死亡似乎有一种本能的感应似的，当时她能感觉到她娘亲冰冷的手和几近绝望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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