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州后衙,李参向李迪讲过了此次去洛阳城的事情,问道:“相公,不知最近衙门里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有?我答应了徐都漕,只怕这一两个月都没有什么空闲。”
李迪不以为意地道:“无妨,州里的事情交给判官和录参去处置就好,实在要紧的事情还有老夫。你既然已经答应了,自当全力去做好。”
“多谢相公成全!”李参拱手行礼,想了一想又抬起头。“有一件事下官心中一直想不明白,不知相公可否解惑?”
“但讲无妨!”
“此次晏学士来,听说主要是因为吕相公不想在全国推行钱庄新政,与王相公的意思相左。我听说以王相公的意思,是由朝廷出面稳定绢价,而后三司以手里的绢作本,由铺子印制购物券,来偿付河南府手里的飞票。按说此议极是可行,而且京城里面三司已经开始收绢,绢价基本稳定住了。这个时候,就是按王相公说的做又有何不可?吕相公为什么非要坚持勾销河南府的飞票,甚至不惜向京西路所有官员封官许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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