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徐平从案上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要担起重担,不是说一句话,下个决心的事,而是要付出自己几年的辛苦。大军过萧关之后,战事已经不怎么需要徐平操心。党项人心已散,宋军取胜已无任何悬念,胜下的只是怎么胜的问题。徐平只需要把握雠大局,指出方向,不要误了与契丹耶律宗真秋后会猎于阴山之下的约定。
现在徐平的心力主要放在理顺军中的制度,重建军中的文化上。这并没有一个现成的答案放在那里,徐平也曾经以为他前世现成的制度就是答案,然而并不是。不管是古人还是后来者,都是历史中的一部分,都有其历史局限性。没有万古不变,可以存之万世的制度,后人怎么笑这个年代的人愚昧,更后的人就怎么笑后人愚昧。与其光棍承认愿意被后世的人笑,何如自己就不笑古人呢?没有万世不变的答案,就要自己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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