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杜第一次看到汉斯露出这样的表情和眼神。

从他接触汉斯开始，这货给他的印象就是：玩世不恭、洒脱、大方、热忱。

他就像是一匹野马，喜欢信马由缰的生活，喜欢享受生活，喜欢与人为善，喜欢帮助别人。

因为这样的性格，他很少有敌人，也很少会真正讨厌什么人，这点上他比李杜可要做的好多了，反而李杜容易记仇。

两人参加拍卖会开始，一直会碰上挑衅、会结下仇家，主要还是李杜这边的问题，汉斯没什么敌人。

现在，汉斯展现出了他的另一面，愤怒、怨毒、厌恶，反正李杜没有见过他对某个人表露出过这样的态度。

他看过去，看到一个高个子的白人男子在对汉斯微笑。

这货是来找事的，李杜一下子就判断出来了，因为在这白人男子身边还站着个康拉德·安东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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