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事情的最后, 楚诚还是在家里吃了饭, 季轻舟目送他出了门，没有去找汪芳, 而是自己在家休息了一天。

过完圣诞，很快就到了元旦，元旦的那天, 楚诚是和家里人一起过的，季轻舟是在医院和汪芳一起过的。他趁着汪芳睡着的时候, 偷偷给楚诚打了一个电话，轻声道：“新的一年快乐。”

楚诚在那边“嗯”了一声，“你也快乐。”

季轻舟很想见他, 问他，“我们可以视频吗？”

楚诚闻言，顿了一下，他计划着这几天抽时间和季轻舟说说他们之间的事情，因此，难得的拒绝了他，只说道, “家里人比较多。”

季轻舟很理解, “那你先忙, 早点休息。”

楚诚“嗯”了一声, 季轻舟这才挂断电话。

楚诚看着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一时有些烦躁，良久, 才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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