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秋水一个劲的问张易毛静涵是谁，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等等等等，总之，她问了一路，但最后张易也没回答她。

他总不能告诉李秋水那瓶子里有夹层，夹层里有毛静涵三个字吧？所以直到把李秋水送到家，他都什么也没说。

李秋水很生气，但又很无语，下车前也气哼哼的嚷嚷以后不再是朋友了。

张易就笑，看着她进了一个军区大院后，才驱车离开。

然而，张易是走了，但李秋水却停了下来，并拿出电话给楚立新打了过去。

“小佳，什么事？”楚立新笑着问道。

“老师，明天咱俩去杭城啊，问问毛放知不知道毛静涵是谁，毛静涵和毛放有没有关系？到时候咱拿着瓶子去。”

“明天……”楚立新想了想道：“明天下午吧，机票你来订！”搞收藏的人都是疯子，也都痴迷无比，不揭底，他们都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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