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出尘沉默良久，才缓缓的说：“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那就是这样吧。”

吴凯一愣，随后皱眉：“以前你是绝对不会解释这么多，也不会说这样的话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和你变化的样子有关？”

“这不是重点。”李出尘淡淡的说，“我找你来，是有别的重要的事情。”

“你刚刚见了胡安，是在安排正阳门的出路的事情吧？”吴凯说。

李出尘点头：“你果然很聪明，这么多年，你总算是性格沉寂了下来。”

吴凯冷冷的说：“别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感激你。”

“我没有希望你感激我。”李出尘说，“我会给你安排离开的路线，但是，你要带着人离开。”

吴凯一愣，沉默很久才说：“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他很聪明，知道李出尘这样安排，一定是想要给宗门留下火种，这样，也就意味着，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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