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郭明如此，青冥亦如此。

站在别人的立场，你是错的；可是站在你的立场，却又是对的。

青冥一生光明磊落，可那也是相对而言。他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杀人夺宝的事情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

因此评定一个人的价值，也是相对的。

不过总体来说，青冥也当得上光明磊落这四个字。

青冥看着郭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青冥，无话可说了吗？”郭明大声质问道。

青冥眼底满是晦暗之色，许久之后才道：“当初我只是想救人，没有料到她会伤了你的女儿。这不是我的本意。”

“不是你的本意，我的女儿却因你而死。”郭明冷声道：“所以——你该给我一个说法。”

“你要什么说法？”青冥问道。

“给你两条选择。第一个救活我的女儿。”

“我——我做不到。”青冥摇头，“你还是说第二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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