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走到这一步的，哪一位不是从尸山火海之中走出来的。长期的杀伐让他们明白，仁慈，怜悯等情绪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

灵祖别说言语讥讽，就算是挖了他们的八辈祖坟，他们也不会动容的。

“我觉得这句话同样适用你们。”灵祖淡淡道：“今日我若是不死，你们该知道结果的。”

灭天尊脸色一变道：“灵祖，你这是在逼我们下死手。”

“我不说这些，你们就不下死手了吗？”灵祖讥讽道：“我只是想不通，在这个时候人族竟然还在内斗，如果天庭崩溃了，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有什么好处。”

灵祖没有指名道姓，可她的话已经跟指名道姓没多大区别了。

那二人除了郭明，青玄之外，还能是谁？

光芒侧脸看了六道一眼道：“仙庭不愿意出手吗？”

六道轻叹道：“青玄宣称在闭关，我又不能强闯，只能收回镜像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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