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并没有马上说话，只是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唐大海，因为他发现唐大海的这个问题其实暗藏陷阱，不论他回答能还是不能，都等于是承认帖子时他发的。

宁凡并非不敢承认，虽然真正发帖的事情是叶柔在做，但实际上也等于是他发的，只不过，如果唐大海来这并不是真正道歉，他一旦承认，就可能会掉入陷阱当中。

其实宁凡不怕这个陷阱，但他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更多时间。

“唐厅长，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不会结束。”宁凡淡淡的回答道，他没有直接回答唐大海的问题，但他相信唐大海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宁凡，养不教父之过，少杰现在这样，本身是我的错，我不想推卸责任，但我这些年，真的是在尽可能的做一个好警察，尽管我现在已经是厅长，但我依然当自己是个普通的警察，你也曾经是个好警察，我相信你能理解我。”唐大海亲情叹了口气，“我也不想为少杰辩护，但少杰真的不坏，他只是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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