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长生将照片放大了一些，恰好可以看见，这尸体嘴角边露出的一丝诡异笑容来。

他不动声色，一张张的看下去，发现大多数的死者嘴边都带着这种笑容。

事实上，这个时候不仅是唐长生，在旁边看着的两个警察也注意到了，顿时直冒凉气。

这个时候，唐长生心中差不多已经有底了。

“你们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唐长生问道。

“当然是真话！”这两个警察不断点头。

唐长生看看这两个家伙的警衔，最高的梁格当了几十年警察，也就不过只是警长而已，而年轻的崔正非却只是最低级的警员而已。

只不过是两个小喽啰而已，唐长生不由嘴角边带着一丝微笑问道：“这件事情不是你们上级安排的，而是你们自己要查的吧？”

两个警察对望一眼，都是大感尴尬，却也不由自主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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