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看着杜幽兰手里拖着的药丸,一点皱眉犹豫的意思都没有,拿到手里,直接就吞下去了。
杜幽兰一愣:“你不想一想吗?”
“没有他,我更无聊,非要选……那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彻底消失舒服一点。”楚灵看着杜幽兰,但眼圈儿还是红了,用微微带哭腔的声音说:“但是你要照顾好他……我本来就不会照顾人,女朋友做的也很差,你活了几百年,一定很温柔,对不对……让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好,然后……你能不能再用那个娃娃把记忆替换一次?求求你,我不想让她记得我了,我怕她难受,我……哦对,还有,不要让他回到伊川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毛毛,还有我们的家,他一定会想起来的。还……”
楚灵说道一半儿的时候,杜幽兰突然推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怎么那么啰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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