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阴王自信一笑，“没错，这就是功德之气。没想到你还能看明白，实在是低估了你。我刚刚离开，就是去搜集功德之气。”

林立嘿嘿一笑，“好啊，和我耍起了心机。我不明白的是，功德之气怎么会被你利用？你这种背信忘义之徒，有什么功德？”

“什么背信弃义？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江阴王心志坚定，不为所动，冷笑道：“你是不是认为，我杀人无数，不能聚集功德之气？真是孤陋寡闻。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你只看到我的杀伐，却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杀伐的背会也是大功德。我杀伐在外，却给臣民带来安稳。能够聚拢功德，有什么好稀奇的？”

啪！啪！啪！

林立鼓掌，赞叹道：“好一句‘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果然豪气万丈！我忽略了，你江阴王也有千古帝王的一面，曾经的江阴帝国强横无比，繁荣昌盛。越是征兵杀伐的帝皇，只要不是征伐无度，更容易创造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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