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用的是定空术？”

一道冷冰冰的目光突然投射过来，虚族的姬玄烨，质问姜轩。

姜轩并不否认，点了点头。

“你是从哪学来的？”

他脸露思忖。

“无师自通。”

姜轩面不改色的撒了个谎。

他的空间术法得自小雨，之所以能习会，还是因为吞噬了虚族的宝贝太虚石。

小雨当初与他分别时曾让他三缄其口，不能透露这其中细节。

否则若是虚族人知道太虚石因为他而没了，必然追杀于他。

姜轩并不惧眼前的虚族第一传人，但也不想与他多起冲突，毕竟他是小雨的兄长。

“早听闻你所学驳杂无比，果然不假。”

姬玄烨冷哼道，却是没有再刨根究底。

虚族虽然是空间术法的集大成者，但这世上通晓空间奥秘的高手也有不少。

何况这定空术只是他虚族的基础术法，一些没有修习过空间术法的圣人都能借由强大的修为直接镇压空间，起到类似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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