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人请吃饭,而且还是新新楼,这可是全沪上滩顶尖的酒楼,平日里都是车水马龙的,连洋人都常常去吃,两人顿时没有了恩怨,吃饭的时候虞辉祖见杨锐对旁桌的陪酒的清官人似乎毫无所动,看也不看,只是专心吃菜,不解的问道:“竟成啊,为兄有一句话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杨锐正专心对付一条鱼,不以为意的回到道:“问啊,含章兄,这有什么不好问的。”
虞辉祖见杨锐心不在焉,也不介意,说道:“我看你啊就是越看是看不懂啊,根本不知道你求什么。说是过日子吗,你这过的日子太清苦了,不是写书就是上课,没有个家室不说,也不抽大烟,花酒也不去喝;说是为名吧,这味精这么好薄名的东西,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我了,弄得我拿着那七品的顶戴不知道做什么好,明明是你弄出来的东西,我得这名心不安啊;再说这利,前次那半成的技术股不说,我看你写书挣的钱也不少,完全可以自己开工厂,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徐先生入股呢,你算算到了年末这半成一千块的股得翻多少倍啊。哎,我见人也不少了,没讲过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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