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风的头发迎风抖动，直勾勾地盯着她，许久：“是。”

杜施施的泪落了出来，因为风大，泪花刚刚流出，就被风儿吹走，在风中滑出美丽的亮晶晶的波纹。但是她眼睛也不眨：“你不是说过，这正的力量不是功夫有多高，力量有多大，而是看你的心有多强，想要保护的东西有多珍贵吗？难道我们不够珍贵吗？”

“不是！”李怀风坚定地否认：“正因为你们是最珍贵的，我宁可粉身碎骨也不希望失去，所以才这样的！”

“这样就不算是失去了吗？”杜施施声音哽咽了：“让我们失魂落魄，让我们牵肠挂肚，让我们孤独地生活着。这就是你的保护？”

李怀风的眼睛也湿润了：“我能力有限，我只能这样……”

“我每晚都哭。”杜施施道：“每天都哭。我嘴硬，我……我倔强，我不肯承认，但是现在我承认了。我想你，我每天想起你就痛的不能呼吸。我每天都骂你，可是我每天都好想见到你，见不到你，我觉得自己要疯了，我早晚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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