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李子扬的质问，老人没有勇气直视李子扬的目光，因为他没有办法回答李子扬的这个问题，或者，他能够回答，但是这个答案，却是他不想说的。

再练几年，李子扬和李子明真的就能够杀得了萧易吗？

他的心中很清楚地知道，这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

不要说几年，就算他们再练上一辈子，也许都是没有办法杀得了萧易的。

他刚才那样说，只是想要给他们一点希望，只是想要安慰一下他们，让他们不要绝望，不要太难过而已。

虽然他知道这两个弟子确实很努力，这几年的修炼，真的非常的拼命，除了偶尔晚上出去放松一下之外，几乎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上，而且也有足够的毅力，熬过了很多常人不能熬的苦，熬过了成年之后锻骨的那种非常之苦，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注定就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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