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锋，只需有任何一步走错，就势必会被对方当场击杀。

用棉里藏刀形容刚才的交战，最为贴切不过了。

“你一直很风光啊。”便在此时，水月突然盯着苏林的眼睛，说了这么一句古里古怪的话。

“嗯？”苏林皱眉，他听不懂。

水月又道：“在你风光无限时，可曾想过，因为你的风光，有多少人黯然伤神，有多少人独自垂泪？”

这一句话，让苏林从听不懂，变成了似懂非懂。

莫非真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她的某位亲人朋友，曾经死在了自己的刀下么？

所以她才这么针对自己，她，是想要报仇？

那水月脸上的寒意渐浓：“为了武道，你可以放弃一切的承诺么？为了武道，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潇洒离去么？”

苏林听完这句话，反而更纳闷儿了。

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什么时候放弃过承诺了？自己离开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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