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听他这么说，便问：“有什么好戏看啊，我是琢磨怎么做事，他是琢磨人，我可不想跟他唱什么对台戏。”

姜文说：“问题不是你老人家想不想的问题，今天在党委会上你老人家获得了五票，你没看到刘书记的脸色吗？我估计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会有所行动的，肯定是要想方设法把这次投你赞成票的人从你的身边挖走，我和郑伊健，当然是坚决地站在你这一边，刘书记也不会打我们俩的主意，至于吴凡副书记，他一向中立，当初张华书记在这里干的时候，他就基本上持中立态度，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受了你的伟大的人格力量的感召，投了你的票，至于何振明，我还真有点弄不明白，他一向是倾向于刘春的，这次怎么赞成了你呢？”

萧寒说：“这其实不难理解，何振明是个比较正直的人，退伍军人出身，我这次的方案是为老百姓办实事，他支持一下也是比较正常的，这个人我们可以好好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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