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讲完这个故事,整个人象被抽干了似的,萎缩在座位上。
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个冷颤,抬起头,面前的是陈世安象刀一般的眼光。
一夜睡的不踏实,一方面是机械宋的呼噜声震耳欲聋,而且梦中一直在愤怒的和人争吵。我一直奇怪,怎么不是肌肉宋,那小子睡的香甜,呼吸均匀,绵长。记得家乡的长辈说过,这样的人都是有一定的内家根底。
同行三四天了,我们之间还基本没什么了解,是淡漠的心态,还是互相心存戒备,我很郁闷,有点怀念研究所里的日子,虽然挂羊头,卖狗肉,但人和人之间却很好相处,不似这样,每个人都是个迷。
睡的晚,自然醒的晚。
我是被外面的嘈杂声惊吓醒的,怒骂、哭叫响成一片。
我迅速地跑了出去,码头上陈头几乎是疯一般在怒骂着,我悄声的问一名水库职工怎么回事。原来,二号船上失踪队员的二名同事,今天凌晨就悄悄的开着快艇自己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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