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塞给我手里一瓶东西,我的胸口撕裂的痛,正需要喝一口水来润润嗓子,可是这水却是那么呛人,那么辣,是酒。我抬起头,一个潦倒的年青人,蓬乱的头发,满脸胡须。
管他是谁,我此时真的需要一瓶酒,我一仰头,火辣辣的烫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从脚底到头顶,从喉咙到毛发,象一团火在燃烧着我,包裹着我。我又喝了一口,身体立即舒服了许多。
我酒量不行,常常自嘲八两量,但那是指啤酒,白酒一般是二两刚好,三两就晕,四两当场就还给大地了。但今天的酒喝到喉间,如此热辣,但头脑却异常清醒,但越清醒就越痛苦,一些自己曾经以为已经忘记的事情如今又历历在目。
那个潦倒的年青人躺在地上,手里也有一瓶酒,他也在大口地喝着,嘴里不断地说着什么,可惜我一句也没有听懂。而我也大声地说着,用汉语,用方言,也不管有人听懂或者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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