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彬在燕春楼生活了近十年的时间，十年时间中，他目睹了太多青楼女子的悲惨和无奈，也看到了社会上太多的阴暗和丑陋。

文彬曾经一度以为灭族之祸是最悲惨的事情，可是在燕春楼生活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这世界上还有很多比灭族之祸更加悲惨的事情，那就是人性的磨灭。

很多女孩被卖进青楼之后，都要遭受残忍的逼迫和侮辱，直到最后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原则和自尊，在生存面前低头。

十年时间，文彬不仅仅从谭妙竹那里获得了丰厚的物质支持，他同样从谭妙竹身上学到了很多为人处世的方法，而且在不知不觉间对青楼女子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以他被顾宁给“刺激”了一下后，这才心潮澎湃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一席话说完后，文彬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朝慕闲赧然地笑了笑，随即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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