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本有一些年头的账目笔记本，字迹潦草记录的了唐父部分非法收入，时间地点金额人物代号明明白白。很显然是唐婉父亲的字迹，唐婉能轻易分辨出来。

另一本大的笔记本则是新上很多，里面记录了唐婉父亲判下的冤假错案，和相关被告纠缠不清的男女关系。

唐婉一页一页的往后翻，越看越心惊，不仅仅是劲爆的内容本身带给她震惊，翻到最后她绝望的发现，这本笔记本上的字迹她同样熟悉。这种熟悉来源于每一张小学测验卷上母亲留下的鼓励评语。

唐婉后背发凉，冷汗频频冒出，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手里那本本子摔落在地上，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弯腰去捡，保存着下蹲的动作久久不曾站起。

事到如今唐婉终于明白了母亲那半封残存的邮件里为什么说“妈妈很抱歉造成现在的局面”起初她没有细想，现在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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