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蒋婉儿的质问，秦可韵没办法回答！

如何去回答，难道告诉她，你师父死了？昨晚还在一起，今天就死了？虽然说人的生命很脆弱，修真者的命也没有多硬，可是，往日里最好的朋友，知己，师父，恋人，就这么死了，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秦可韵知道蒋婉儿的过往，都是王大宝告诉给她的，更知道王大宝在蒋婉儿生命中的重要性，眼下人虽然请来了，可是，王大宝却不在了，对于蒋婉儿来说，是不是太狠了一些？

秦可韵只是抱着蒋婉儿，却没有回答，她面容上的那种朦胧仍在，这样可以遮掩住悲伤，可是却也不能完全遮住，至少，眼角滴落的泪痕滑落下来，别人还是可以看见的！

“不，不会的！我师父才不会死呢，可韵姐你是在逗我！”蒋婉儿一阵摇头，咧开嘴，仿佛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有种浓浓的悲伤，秦可韵的表情她看不清，但是不代表别人的也看不清，蒋婉儿从秦可韵的手中挣脱出来，一边把目光转移到别人的脸上，一张张面孔扫过，萧梦菲，肖自在，崔红莲，乃至其他不认识的人，一张张无奈，愤怒，屈辱的面孔上，此时更多的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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