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慕寒所在的天竹山？”

距天竹山约莫千米的云路之上，司空照沉声道。这个时候，他已平静了许多，眼眸中的仇恨也被遮掩了起来。

现在的司空照，是以当年那个“大龙天子”的部分灵魂为根基，重塑肉身而成。他的主体在森罗界魂飞魄散时，事发突然，被封印在司空家族的这部分灵魂虽是快速解封，却只来得及接收主体的一丁点记忆。

如今，司空照对当年森罗界之事并无多大印象，对于和慕寒的仇怨细节也不太清楚。

唯一没忘的，就是对慕寒的仇恨，以及一幅让他心有余悸的惨景。

惨景源自于主体最后的那点记忆，那是主体在森罗界内以“天衍神符”逃遁的过程中，一股恐怖的力量从身后袭来，瞬间毁灭了他半截身躯，另外半截躯体也遭那股力量引发的空间裂缝搅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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