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在元元身上，看着沈风。

沈风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你护着他？”

我看了眼沈风，然后点了点头。

沈风把两个胳膊抱在了一起，然后冲着我笑了笑，“王越，你知道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

我继续点了点头。

“那你，还护着他？”

我有些迷茫，看着沈风，“姐夫。”

沈风愣了一下，然后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恨他，真的，说真的，我也恨他。”我叹了口气，“可是，毕竟，我们这么多年了。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他做了这么畜生的事，如果真的知道，那我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不出现在这里，就不会来为难你了。”

沈风叹了口气，冲着我说道，“你是不是，也要跟他们一样？”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点头，“他是我哥，千错万错，他也是我哥。我不能这么看着你们把他拉走。我们是睡一个床头，从一个被窝里打爬起来的，再怎么样，他也是我哥。”我有些压抑，“不管他做了什么，他也是我哥。再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站在我身前，帮我打架，帮我出头。”我眼圈红红的，“我现在，真的没办法看他这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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