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所在意的，只是自己重视的东西。

虽然古玄机的选择，与风子岳的立场相反，但是易地而处，如果风子岳要守护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东西，那也同样哪怕是千年万年，至死不悔。

风子岳搂紧了小蝶，心中无限唏嘘。

失去过一次，才会知道弥足珍惜，他重生而来，更是明了失去的痛苦。

“我们走吧……”

看着古玄机的尸体崩解化散，化为虚空粉尘，风子岳轻轻拍了拍小蝶的肩膀。

小蝶的眼睛还是红了，她自幼在山中生长，并无亲人，古玄机照顾她幼年，传她武道，要不是有古玄机，她也不会化形为人，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古玄机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天妖圣殿的复兴，但对自己的恩情，却也并非虚假。

如今身死魂消，也实在是让人慨叹。

破虚高手，生而得天地破碎之力，死而化天地虚无，倒是无处埋葬祭奠，此事既了，古玄机在这世上，也是再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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