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更暗了，就在萧雨拔剑之时，一个人影幽灵般的忽然出现，这是个女人，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美得温柔而甜蜜。

她微笑着道：“柳余恨不能死。”

萧雨道：“他为什么不能死？”

上官雪儿惊道：“姐姐？”

陆小凤没有看见过这个女人，但他听了上官雪儿的声音，已知道她是谁了。

她就是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笑得就像是朵春季里盛开的鲜花，道：“因为，他是青衣楼主的左膀右臂，他知道青衣楼主很多的秘密，最重要的一点，他是我们的人。”

萧雨点点头，若真是这样，柳余恨真的不能死，即使要死，他现在也不能死。

他不能不承认，这个柳余恨还有用。

柳余恨，他是一个人，曾经人称玉面郎君。

但现在的柳余恨，简直是个鬼，脸上缺了一半，左手也不是手，是个寒光闪闪的铁钩，这是个在江湖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样的人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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