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烟雾弥漫，烟灰缸里已经有十几个烟头了。四个人都没有开口，凌天翔与顾卫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军情局的军官身上，这搞得坐在一旁的周国辉很是尴尬。

“天翔，其实这事应该早点告诉你们的。”周国辉打破了僵局。

“可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做。”凌天翔朝伯父看了过去。“这根本就不是合作应该有的态度，如果只是将我们当作工具的话，那么就只需要下达命令。可不管我们是不是工具，至少应该让我们知道得更多一点。”

“这个……”周国辉的神色很是为难，“其实这事……”

“周将军，这事还是由我来解释吧。”坐在一旁的那名上校军官这时候也沉不住气了。“凌上校，我知道这次的行动让你们感到很愤怒，但我们有合理的解释。”

“我在认真地听。”凌天翔耸了下肩膀，他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那名叫戚辜韦的情报军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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