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切惨烈的战斗，都不在他的眼里，他一心只想救那个女人。”黑袍人说道。

“看到那个女人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已经是油尽灯枯，撑不了多久了。那时候就算是我出手，也就只是能拖延一些时间，没有可能挽回她的生命了。”

“那时候我也有些矛盾，可是后来，我还是选择了一条路……”

“你选择了不去救她。”梁夕冷冷道。

“是啊……我选择了这条路……”黑袍人眼神一阵恍惚，似乎当年的场面又在眼前浮现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清朗，“有一段时间我认为我做对了，后来又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想明白，当时没有救那个女孩，到底对不对。”

梁夕没有打断黑袍人的话，而是静静等他继续说下去。

“就是那一天，女孩死在了我们所有人的面前。我现在都记得很清楚，那个女孩临死的时候，没有责怪任何人，她只是躺在林轩的怀里，很安静地摸着他的脸颊，然后就死了。作为一个当时战斗的局外人，这个女孩的死，本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甚至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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