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怕什么，你又不是贼。”那声音转到白起面前，朱果却是茫然不觉。

“是黄泉前辈？”白起心中一动，试探着问。

“聪明啊，正是我老人家。”

白起见朱果无故晕倒，面前多了一个少年人。这少年人眉清目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他看着白起，笑嘻嘻地道：“是不是很想要这东西？”

白起点头，又摇头，自己一切都落入黄泉老祖眼中，真是失策。

少年人大笑道：“怕沾因果莫修仙，哪有凡人解纪元，六道之中真可怖，上穷碧落下黄泉！”

白起猛醒，当即拜倒，道：“多谢前辈成全。”

黄泉老祖的歌谣浅白，却是直指白起的心思。他不想要这仙界碎片，却是怕沾染因果，和这黄泉老祖纠缠不清。可是修仙的人，哪有不沾因果的？

沾染因果，不是说不在乎，而是知道无可抗拒。只有不懂劫数的凡人，才是畏惧因果，却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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