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裘樟再次升堂,众目睽睽之下,请了大夫给得玉,王茂生以及王管事和庄安七个人一起诊断。
大夫说不好什么病,但是可以肯定,七个人的脉象一样。
“大人,不可能!我们不可能有病的,这事分明就是杜九言的把戏。”庄安暴躁不已,指着杜九言,恨不得吃了他,“你这个奸诈小人,你不配做讼师。”
杜九言淡淡然,挑眉看他,“我配不配做讼师,这事儿没定论,但你们有罪,已是铁证如山。”
“不可能。”陡年仓喊道:“那个丫头分明就是个处子,一个处子,怎么可能得梅毒。”
他话一出,杜九言冷嗤一声,质问道:“大胆陡年仓,你还说没有奸占得玉。你若清白,如何知道她是处子之身?!”
“我!”年陡仓一愣,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杜九言冷笑一声,和裘樟道:“大人,此案已经很清楚了。按《周律,刑律,诉讼,诬告》诬良为盗,论罪充军,按《周律,刑律,犯奸》强奸轮奸妇女,绞监侯,按《周律,吏律,职制,知法犯法》罪当笞八十,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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