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他些什么，果儿开口了。

这个虽然是他儿媳，但被他当做亲生女儿，不，比亲生女儿还要疼爱的儿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胤禛喊冤。

泣不成声的阐述胤禛的难处。

其实她也没什么振聋发聩的话，她只是了胤禛的本『性』如此，她，因为胤禛做到了他的教导，没有像其他皇子那样自甘堕落，所以就是伪善，就是假，就是别有居心。

她，当他的儿子太难了……

当他的儿子，太难了。

这话在他脑中翻来覆去的闪现，让他胸口闷了起来，有些难以呼吸。

一直以来，他都把胤禛当做他最引以为傲的教育成果，胤禛的存在证明他的教育是成功的，可现在，因为胤禛太成功了，所以就成了一种罪过。

而他，竟然也顺着索额图的这个逻辑去怀疑起了胤禛……

还能让胤禛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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