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宏大的志向，但既然这是丁秋云的心愿，那就一定很重要。

他自然是主动请缨：“这件事交给我办，可以吗？”

丁秋云看了他一眼：“再说吧。我再想想。”

两人的气氛难得和谐，一个抽烟，一个喝酒，尽管仍然静默，但没有争执，没有对立，这让谷心志满心欢喜，偷偷看着丁秋云。

丁秋云似是察觉到目光的存在，歪头去看他，谷心志则极快调转开视线，有点紧张地抚着袖口的线，面不改色，心脏狂跳。

他想和谷心志说些什么，又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妥，破坏了这样好的气氛。

过了许久，他才鼓足勇气，道：“丁队，你睡吧。”

丁秋云深呼吸一口深夜的冰冷空气，口吻已恢复了不冷不淡的调侃腔调：“谷副队，我们是暗哨。哪有哨兵睡觉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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