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谦更加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她看得清。

她看似薄凉冷漠，但处理起事情来，即便令人气得牙痒痒的，却也让人找不到她任何错处。

甚至还能让世人觉得她其实是个面冷心热，心地良善之人。

比如金哥，她让他遭了很多无谓的罪，可他现在却将她当成恩人，心甘情愿地给她当小弟，叫他往东他就不会往西。

再比如齐家退婚的事，明明她让齐家骑虎难下，堵死他们所有退路，却又能让别人觉得她顾全两家情面，有情有义。

周宁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淡淡道“别把傻瓜当傲气，懂？”

水如谦“……”

他脸一红，瞪着她，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作甚？

她还是不是女人了？矜持呢？

不过水如谦就算再不满，也没挥开她的手。

只是，她的话，在他心里留下了什么痕迹，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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