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半截手指从破开的袋子里掉了出来，已经看不出这曾经是一个人了。

纪无欢还没看清楚，一道黑色的身影就挡了前面，尽管如此，光是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就差点让他吐了出来。

他忍不住好奇，从男人身后探头偷偷看了一眼，立马扭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捂着嘴硬是把呕吐感强压了下去。

聂渊站在纪无欢的前面，面无表情，目光细细扫过地上那堆肉酱，虽也皱起了眉，嘴上却不忘嘲笑道："胆小鬼。"

纪无欢稳住苍白的脸色，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不想把才吃的晚饭吐出来而已，对了，刚才楼梯口里面有张白色的脸你看到了吗？"

"白色的脸？你看到了他的脸？"

"嗯。"纪无欢似乎还在记恨刚才聂渊说他耳聋的事情，用轻蔑地眼神瞄了对方一眼："眼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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