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祸归慢慢停下时，她的身后已聚集了大量的人海。

是的人海。

尸骨和血海。

那场面无端的让人看着发慌。

赋言向后倒退了几步，紧紧的贴在墙壁上。

第一次……师尊杀了这么多人……

祸归神情冷漠的踢倒旁边碍了她路的尸体。

一步一步的慢慢向赋言靠近。

在一片血红之中，这抹白色是多么的晃眼。

滴血未染，仍洁白如初。

手干净的仿佛没有杀过人一样。

祸归却仍有些嫌弃的拿出了一块白手绢，擦了擦自己洁白的手。

擦完过后，干净的白手绢便被她扔了下去。

雪白的手绢，落到地上之后，瞬间被染脏。

在一滩粘稠中被掩盖。

与其说祸归是走过来的，不如说是飘过来的。

因为她的脚上并没有沾到一丝血红，白色的鞋还是白色的。

祸归到了院子里便开始走了。

院子里是干净的，没有沾上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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