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问句，可偏没有半分的疑惑，反倒是浓重的诘问。

他语调淡漠，但每一个压的极轻的字眼中都透着蚀骨的寒意。

姜零染还是第一次听他用这种口吻话。

心中慌乱，吼间发干，她抿了抿唇，想什么又咽了下去，再张嘴，又没发出声儿。

燕柒额角嚯嚯直跳，心口像是点了烈火一般，烧烫的血液顺着四肢百骸流淌。

此刻被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折磨的够呛，眯眼冷道：“话！”

姜零染正低头想着措词，猛不丁的听到这句近乎冷喝的命令，肩膀几不可见的一缩。

倏的抬起了头，目光惶惶的看着他：“公子生气了？”

生气？她还敢问他生气了吗？！燕柒压在桌角的手骨泛着白，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依着姑娘的意思，我该开心吗？”

都桨姑娘”了，这到底是生了多大的气啊？！姜零染缩了缩脖子，气更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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