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烦。
花羡反过来安慰她:“你一路都没去过旁的地方,不是在车轿中,就是掉在了太极殿西堂。新帝御下极严,他们必不敢私藏你的东西。”
朝朝放心了些:以新帝的人品,应该也不至于借此生事吧。
花羡打开奏折,殷红的“不准”两字跃入眼帘,他出神半晌,轻叹一声。
朝朝将赵韧的那番话转述给花羡,问:“祖父,陛下有意继续用你,其意似颇为诚恳?”
花羡道:“无非是祖父这把老骨头还有些用处,能为他稳定人心。”
朝朝道:“稳定人心不好吗?”
“好。”花羡叹息,“魏王心胸眼界皆属不凡,不计前嫌,不失为明主。只是,祖父身为太子的老师,捉拿魏王之计是我为太子所出,罪责本该我一力担下,岂有再背叛他之理?”
他忆起昨夜,晚宴将近尾声,魏王不胜酒力。太子自以为得计,摔杯为号,刀斧手一拥而上,欲要擒拿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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