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也看了眼少女镜子里眼歪口斜的模样，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也来不及被逗笑地笑出来，却是忽而瞥清楚少女眼中随着问话同时还弥漫着的一股化也化不开的悲伤。

韩冰因整容僵硬的脸似乎变得更加僵硬，她也垂下头，让长长的眼睫毛遮盖住她眼中同样也染上的悲哀。

“好了，别闹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打针痛，现在的医疗技术又那么好，哪里能让病人真的痛地死去活来，你这怕打针的毛病还是没改，自己打针怕痛还不算，连别人打针也痛在你身上。”

抹去哀伤，韩冰换上轻松的口吻，让自己和少女都过得放松，不应该沉浸在负面情绪中。

还顺带把少女小时候的丑事说出来调侃她。

“我哪有。”少女也很窘迫，作为一个大人还害怕打针说出来总归是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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