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夏鹿仍在梦中，听到手机震动声不绝于耳，伸手摸了过来，贴在耳边。

“喂…”因为刚醒，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透着一丝倦怠。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对面传来方爱玲的声音。这声音十分提神醒脑，让她的睡意瞬间消失，把电话拿到眼前，发现果然是她。

她立刻清了清嗓子，坐起身，“方阿姨，有事吗？”

“实在抱歉，这么早给你打电话。”方爱玲道，“主要是医院这边出零问题。今早护士过来通知我们去缴费，我看到了榨，从上周末开始到现在，才短短一周时间，治疗护理费用竟然高达两万块。我在想，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才想找你问一问。”

方爱玲的话的委婉，之前的治疗费用没要他们出一分钱，榨也不会送到她手里，今还是第一次收到榨。联想夏鹿之前给她的那张卡，她担心这是夏鹿释放出来的信号，表示她不想再负担罗凡的医疗费用了，只是没有明白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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