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吗？”十分钟后，周景先终于开了口。

“这…”张九年微微蹙眉，“周总，我真的不知道，你就别为难我了。”

周景先指了旁边的椅子，“坐下话。”

张九年似乎松了一口气，都已经活到这把年纪还要在办公室里罚站，身体吃得消，心里也难免有想法，好在他早早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对面部肌肉的控制自有一套方法，一般情况下不会露什么破绽。

“最近老城改造又出问题了，相信你最近也在积极处理。”周景先到，“不过我最近听人，你处理问题的方法可有些不地道啊。”

张九年想了想，“如果周总指的是道出实情，向公众解释宏立集团与目前的建筑商达成合作的渊源的话，这确实是在我的许可之下执行的。只是我并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不地道。难道真话就是不地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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