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的目光从秦乐然的身上一扫而过，快速移到了旁边沈灵曦的身上。

这一次他不再是面无表情，而是含笑对沈灵曦点了点头，那笑容温柔得不成样子，仿佛天下只有沈灵曦能够让他会心一笑。

他的这个笑容，秦乐然也见过，是他在变成她的烈哥哥的时候，才会对她如此温柔的笑。

她看着他，目光里写满了探究……她甚至怀疑，他和她的烈哥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亦或者，他把自己当成两个人，一个是总统身份的他，这个身份是他的真实身份，是可以站在明媚的阳光底下，对天下人公布的身份。

另一个烈哥哥的身份，那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是不能站在阳光下与天下人面前的。

就在秦乐然呆愣愣地想着的时候，权南翟已经和其它领导人走远了，仍然边走边谈……

“乐然，南翟在忙，他并不是不理你。”沈灵曦解释，却又解释得那么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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